警察长叶x盗贼方
比起一如既往的ooc,,,
黑化预警,,,看文请慎重,,
看标题就该知道结局(he请放心)
F想离开Y很久了。
【1】
F是一个贼,技巧高超到让最老练的警长都抓不到他犯罪留下的蛛丝马迹。
F有一个同样技巧高超的同伴。他们总是配合极佳,无往不胜。
他们在警察局的内部档案中被称作“犯罪组合”。
通缉令上标注的等级是特A。
甚至没有人能知道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。
人们只知道,这个组合每次出手,都一定是百分之百的成功。
也许有失败的时候,但是并没有人知道。
毕竟没有人能从任何渠道得知他们的行踪。
往往是在他们得手之后,才赶到现场的老刑警Y蹙起眉头,冷静地站在警戒线外,食指和中指间夹着根燃到一半的香烟。
他大大方方地看向对准自己的摄像机,像是在某个记者发布会上,宣布一个经过严密取证,证据确凿的已知结论。
“是犯罪组合做的。”
“请问您是怎么知道的呢?”
“请问Y警长怎样看待此案件?”
“请问Y警长对银行加强安保有什么好的建议吗?”
闻讯而来的记者们试图挤过外层警戒的警察署的新人,挤到这位年轻帅气的Y警长面前一问究竟。
“直觉,或者说,嗅觉。”
Y警长对记者们笑了笑,把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,又用脚上那双簇新的亮面皮鞋将其碾灭。
然后他不再理会记者们的追问,单手撩起警戒线弯腰钻过,然后不紧不慢地走进了案发现场的银行大厅。
旁边的警署新人急忙推了推试图跟上前去的记者:“抱歉这里不能进去!请不要影响我们警察署的工作!有什么疑问请留在之后的发布会上!”
初夏的天已经热得人穿起半袖,可这位严肃执法的小警员鼻尖上还是渗出了一层薄汗。
Y警官似乎是听到了记者们的纠缠,又特意走出来,先是拍拍新人肩膀:“小邱,你好歹也是正规警校刑侦科出来的,进去多跟前辈们学习学习。”
接着又半眯起眼睛威胁性地对记者说到:“这位”,他顿了顿,似乎是在斟酌措辞,“记者女士,如果您执意要翻过警戒线破坏案发现场,我有理由认为您有极大的犯罪嫌疑并对您实施拘留。”
看记者纷纷后退,Y警长满意地点点头:“配合警察署执法,是一位合格公民应尽的义务。之后的发布会上再见。”
说完就领着那位捏着小本子一脸钦佩的小新人小警员进银行了。
【2】
F觉得自己该收手了。
不仅仅是因为突然有一天,在两个人从HK市的中央美术馆出来之后。
F右手插在口袋里,摩挲着刚刚那到手的祖母绿项链,琢磨着下一个目标。
这个时候,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暗巷里,F看着突然站在原地不再跟他并肩前行的L。
一种不好的预感淹没了F。
F定定地看着昏暗的橘黄色路灯下的L。
他没有说话。
他希望可以等到L给自己一个解释。
其实就算没有解释也没所谓。毕竟搭档那么久,说得奇怪一些,对方一个眼神递过来,基本上就知道他会以怎样的语气说出什么词句了。
但F还是希望对方能再说几句话,或者劝说自己一起离开。
但是L没有,L只是说:
“再见,F。”
没有多余的道歉,满脸的悲伤,以及一丝让F感到有些迷茫的,似乎是因为内心深处抑制不住的喜悦,而溢出的微笑。
F想,这大概是叫做“幸福”或者是“希望”。
但是F只是熟知词典上的定义,他甚至可以把它们背出来,他的心里面其实是不明白的。
没有感受过,又谈何明白。
总之,F知道L找到了新的归宿,一个更好的归宿。
所以F想祝福L,想留下什么作为纪念。
于是他把项链从兜里掏出来。
“给你。”
却被L拒绝了。
也是,一个将要离开的人,又怎么会拿这种麻烦的东西呢。
F把东西揣回口袋,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,甚至牵动着嘴角翘了起来。
“再见啦,L。”
“ 不是,那么多保重。”
F知道L说的“不是”是什么意思,同时也愉快地接受了L的祝福。
F站在阴影中,晦暗不明的光线照不出他的表情。
他最后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小巷和那盏昏黄却倔强地亮着的路灯。
“再见啦,犯罪组合。”
然后F也消失在黑暗中了。
F隐约觉得,有一股力量,很快就要找到自己了。
不管对方是敌是友,对于盗贼,尤其是对现在这样失去了搭档的盗贼来说,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。
【3】
虽说考虑过金盆洗手,但F还是独自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偷盗计划。
好像一个人也不错,F气喘吁吁地倚在墙边的时候,这样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萦绕着。
但是当他回到订好的房间,把房卡放在门上,听到“滴”的一声的时候,他又忍不住期盼。
房间里的灯会不会亮着?
F推开门,偌大的商务套房里一片漆黑。
他会不会站在黑暗中对自己说:
“你怎么才回来,速度太慢了。”
“对了,我回来了。”
F把卡插进取电槽中,廊灯和顶灯纷纷亮起,大理石的地砖亮得像镜子一般。
只映出了他自己的影子。
算了,放弃吧,去自首好了。
F自暴自弃式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,又把脸埋进柔软的羽毛枕。
他想起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位Y警长。
对着镜头和和气气,笑得像个什么新出道的小明星似的。一身板板正正的警服倒被他穿出了上海滩黑社会的气质。
也难为那些媒体夸他什么,断案如神年轻有为,更夸张一点的连“波洛转世”这样的噱头都搞出来了。
不都说,盛名之下难负其实?F突然对这位Y警长充满了好奇。
干脆找他投案自首算了。
F挣扎从柔软的床垫上爬起来,跑到浴室里拧开花洒,又把水温调到最冷:我他妈突然发的什么疯。
F想起童年时受到的“教育”,那张任务清单在他的脑子里旋转着,逼迫他不停前进。
但是当逼迫他的力量消失时,他还是出于惯性地,强迫症似的,哪怕独自一人,也要完成那份清单。
那就继续吧,F把毛巾放到头上胡乱揉着,又对着镜子试图做出一个含有幸福含义的微笑。
但是他模仿失败了。
明天去剪头发吧,F想。
毕竟也有一个人做不到的事情。
【4】
F觉得这世界真是充满了巧合。
F去了一家街角小小的理发店,算上等候用的小沙发也不过六个座位,由一对洗头兼理发的夫妻经营着。
其实F是观察了几天才决定在这家店理发的。
虽然警察署目前应该还没有得到他的相貌画像。
但是他不确定,所以他非常谨慎。
F不想过早地进到铁墙里,虽然他知道那是自己最终的归宿。要么是躺进坟墓,要么在围墙里活着,或者二者兼有之。
不过这似乎也没太大差别。
可是当F披着理发店那散发着药水气味的毛巾,坐在椅子上的时候,他从面前的镜子里撇到一个人。
是Y警长。
Y似乎是常客,和开店的夫妻二人相谈甚欢。
声音真好听啊,好像是一股八月夜里隐约飘着的甜腻桂花香,略带侵略性地钻进鼻子里一样。
F觉得自己闻到了桂花的香气。
可现在明明是初夏,又是这种街边理发店,哪里来的桂花。
老板娘一边和坐在小沙发上的Y警长聊天,一边笑得花枝乱颤,F好几次心惊胆战地看着老板娘,和她手中那几乎要戳到自己脸上的剪刀。
喂,多少看着点客人啊,F腹诽。
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所以F沉默地从镜子里观察着自己背后的Y。
Y穿着一件普通的灰色圆领T恤,配一条当下年轻人中正时兴的破洞牛仔裤,漏出一点白花花的大腿和一对好看的脚踝。
F觉得有些眩晕,他闭了闭眼睛,再睁开时发现自己脸颊上多了一条猩红的血口。
还好划得很浅。
F觉得更晕了——天杀的他F大神怕过什么?可唯独晕血,而且严重到了一定地步。
然后Y对他说话了。
Y说:“诶哟,这是我的不是了!给我个改过的机会,让我带你去医院吧?”
F脸色苍白地摇摇头,心想:去医院?开玩笑吧,我连身份证都没有。
F沉默地看着Y,满脸无辜:“我晕血。”
此时的Y倒不像是那个在镜头前时而笑得风度翩翩时而讲话雷厉风行的,大名鼎鼎的Y警察长了。
Y像是一个普通大学里面打扮时髦的男大学生一样,手足无措似的从裤兜里翻出一条皱皱巴巴的ok绷,又凑过去把它贴在F的脸颊上。
F觉得有一股桂花味温柔又温暖的气息吹在自己脸上。
恍惚间听到那人说:“让我请你吃饭吧!”
鬼迷心窍一般,做事一向谨慎小心的F,轻飘飘地回了句“好”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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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写完!想不到吧!!
睡了睡了
神tm又开了个新坑.......
昨天我生日,给自己写的生贺,
所以尽情放飞了自我,不接受批评,嘻嘻.jpg